痛不是像潮水一样有退潮,休息片刻再来。

它始终都牵着灵魂,如一双无时无刻不在拨弄琴弦的手,震颤着灵魂。

李芳英已经记不得自己昏死了多少次,冷水减轻了痛的灼伤感,又悠悠醒来,对上刘长阁通红如饿狼的眼睛。

“李芳英,到底是谁策划的铁塔仓一事!”

刘长阁冷厉地问,手中的刀子放在白色的骨头上敲了敲。

李芳英颤抖着,咬紧牙关:“是我!”

刘长阁摇头:“不可能是你,据顾云等人消息,在他们赶到的半个时辰之前,刘家大院里的人还活着,也就是说,有人在半个时辰之内杀了他们,完成了最后的陷阱,而你的所有手下,均在安全局的监视之中,包括你隐在暗处,曾为卫所军士的那一批人。”

李芳英呵呵笑了出来,戏谑地看着刘长阁:“我说了,是我所为,安全局并非无孔不入,我藏在暗处的人,又何止你们所知晓的那么几个。”

咔嚓。

刘长阁切断了李芳英的手骨,一把手捂住李芳英想要惨叫的嘴,浑身汗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