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川身在漠北,实在是无法抵御这些折磨,因此才断断续续没有大好。

“他若是有什么事,务必叫二哥哥告诉我才是,你替我好生留意着。”

言欢不知旧理,终究是在沈晖那里听说过一些,沈晖和周朗师出同门,听闻王爷的病症罕见,因此周二公子定然是问过他师傅的,沈晖一直与师傅有所联系,必然知晓。

但言欢不通药理,就算是沈晖说起,也不能说得很明白,但未免慕玘伤感,还是出言宽慰,“小姐放心,二公子去了,定是没事。”

婉儿眼见如此,也不敢多说,把夫人的书信小心收好,和言欢一道出去看着煎药去了。

慕玘伤春伤心,动了胎气,沈晖来看过后吩咐近日不下床,才能安生。

三月初三,春光正好。

慕家喜添孩儿,夫人身子也恢复得极好,三日后便可下床走动。

慕家忙碌,也不只是为了两个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