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冯文庆生气的模样,让茶馆里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于是,今日天灰蒙,带领冯家男儿敲响都府大门前的鸣冤鼓,大喊自己冤枉,被有人心刻意陷害,故意损坏他的名声,并递交状书。

官府接状书审查,派差与仵作登船一一查证、检验,花船烧掉六成,好歹部分吃食、酒食尚在,并未来验查到冯文庆所说的药物。

没有证人,没有证物,连怀疑对象都没有。官府宣布结案,冯文庆等人只能灰溜溜回去。”

“袁先生,你道冯文庆他是生性风流,放荡不羁,还是他真的被人陷害?”有客人高声问说书人。

“依老朽之见,自是冯文庆生性风流,不然官府为什么找不到证据?”

说书人偶尔与客人互动,时常说出自己的观点。

“是谁把一百二十号花船送到冯文庆手上,是谁出银子,让玉书二位小花爷上船伺候,而玉书两人正是冯文庆主头好,这不是明摆的疑点吗?”

此话一出,沈七芽测目看向开口的书生,一身书卷气息,瘦削、脸色较普通男子更为白皙。

冯文庆花银子出来替自己洗白的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