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梁知州心中暗恨,却拿顾廷烨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可以给盛长柏使绊子,但是碰到顾廷烨这种勋贵就属于秀才遇到兵了。

回到家,梁知州的妻子一看没把人带回来就一通哭诉,梁知州脑袋都大了,吼道。

“号丧呢,我还没死呢!”

妻子嘤嘤止住哭泣,求告道:“大人,我家里就哥哥这么一个男丁了,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梁知州叹息道:“那顾廷烨乃是宁远侯,又得官家信重,我又能如何?”

此时,身边的师爷忽然说道:“那盛长柏跟顾廷烨乃是至交好友,不如去找他想想办法?”

“盛长柏?他们不是一丘之貉吗?”梁知州闻言疑惑的问。

师爷轻摇纸扇,笑了笑:“不然,这海运衙门跟缉私衙门看似是一道成立的,可也不是铁板一块。”

“海运衙门收取商税越多盛长柏升官的几率就越大,缉私衙门也一样,缉拿的走私越多,查抄的海商家底越丰厚,顾廷烨就越得官家信重,若是所有人都交了商税,顾廷烨这个缉私衙门统领不就形同虚设了吗,反之亦然。”

梁知州恍然:“先生大才,梁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