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却摇头道:“子瀚举荐乃是为国举才,若是此时送礼岂不是落人话柄?”

盛纮拍了拍脑袋,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好,险些犯了大错,赶紧强打起精神。

“那便先准备着,等元旦时,再让你母亲带着明兰一道去。”

盛长柏也不是迂腐之人,对于正常的人情往来也并不排斥,不过他还是严肃的对父母道。

“今日,我在官家面前夸下海口,如若有亲眷偷逃税款,必然大义灭亲,所以,还请父亲、母亲,告知家中亲族,莫要行差踏错,否则到时候可没有情面讲。”

王若弗有些不高兴,正想说些什么,盛纮瞪了她一眼,对盛长柏道。

“事关长柏的前途,些许银钱又算得了什么,我这就给你大伯写信。”

盛家大房没有走仕途,生意倒是做得不错,盛纮之所以有钱上下打点,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大房的资助,当然,有了盛纮这层关系,大房那边才能安稳做生意,两家的关系还是比较融洽的。

转眼就到了元旦期间,东昌侯府张灯结彩。

余嫣然这时候也坐满了月子,可以出来见人了,只见她像只辛勤的花蝴蝶,在勋贵女眷当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