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相公,这大宋的江山,就靠你们了啊!”

官家的语气变得有些悲愤,他自问一生还算勤勉,也从未有过实行过苛政,与民生息,可为什么所有的儿子都没有养大就夭折了呢?

为什么不能再给他多一点时间?为什么不能让他后继有人?

韩大相公跪倒在地,呜咽哭得像个孩子。

到家把情况说了一遍,秦柳氏当即就不乐意了,就要进宫求情。

“那扶桑乃是蛮荒之地,这不就是发配吗?而且路途遥远,海上风浪又大,若是有个万一

秦柳氏就哭出声来。

秦俊业也说咬牙道:“实在不行,便请宁远侯府从中说和一下,官家对他最是信重,必然能收回成命。”

说完就要站起身,秦浩赶紧拉住。

“父亲、母亲,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挽回,而且官家这么做是为了保住东昌侯府,你们想想邕王是什么德行,他若是继位,会善罢甘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