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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躬身道:“臣惶恐。”

官家一把将手里的奏章丢在桌案上,瞪着秦浩:“你惶恐?你简直胆大包天,扣留王爷女眷,你可知是多大的罪过?”

秦浩朗声道:“官家,王爷将我父亲扣留又是何道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就因为他是王爷,就因为他即将继承大统,我东昌侯府便只能投鼠忌器,任人宰割吗?”

“大胆!”韩大相公听秦浩提起皇位继承,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们好不容易才说服官家下定决心,绝不允许秦浩动摇。

官家也是一拍桌案:“放肆!”

秦浩不紧不慢的反问:“若是臣进宫来求官家,官家会替臣出头吗?”

官家看着秦浩坚毅的面庞,不由叹了口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少年臣子了,可惜,他已经老了啊!

“那你也不该用这种手段,你可知这会给东昌侯府带来多大的祸事?”官家这话看似责备,语气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味道。

秦浩暗暗松了口气,看样子官家并没有想要重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