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茫然摇头。

老生带着憧憬的语气说道:“白鹿书院三十年来,第一个一年内从丙舍直接跳到甲舍,并且两年内接连考中秀才、举人的,而且还是解元。”

新生震惊的望着秦浩远去的背影,嘴巴张得老大。

“兄长是说,他就是那个秦浩,秦子瀚?”

“除了他还能是谁?”老生叹了口气,真是人比人得死啊,他来白鹿洞书院五年了,也才只是个秀才,中举遥遥无期。

秦浩并不知道,他走后的这段时间,白鹿洞书院的先生每每都会用他的事迹来“激励”后来的学生,隐隐成了白鹿洞书院的招牌。

此时秦浩已经来到李山长的小楼。

李山长见到秦浩也很高兴,不过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嫌弃的模样。

“你小子不在汴京好好准备会试,这时候跑来江州做什么?”

秦浩笑呵呵的躬身行礼,然后变魔术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小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