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坐!”

“早就听说过道长的大名,但是无缘一见,没想到你我今日却在这样的场景相见。”

牛德彪示意姜尘坐下,然后给姜尘倒了一碗茶水。c0

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姜尘便看到他面皮抽出,额头的汗水冒出,似乎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给姜尘倒上茶水之后,牛德彪也坐下来,望着姜尘,笑着说道:

“早就听说过长丰县的武者没有一个能善终的,以前我不信,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到了我身上。”

“我从十六岁就跟着父亲押镖,走南闯北,被人追杀过,也杀过别人,其实我不怕死,但是我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说着,牛德彪扯开胸前的衣衫,露出左肩处的一道伤口:

“一道小小的伤口还要不了我的命,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何我会日渐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