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涛上身着短胳膊白背心,下身着灰色未到脚踝的短裤,一双老拖鞋包裹着那对有着响亮外号的“香十里”。

呼吸均匀,动作流畅。右手出了一招打虎拳,左手紧跟来一招红掌拨清波,招式是从简到难,又由难化简最终浑成天然,再也不是拘束于那一招一式。

打脸就是打脸,打到耳朵都算不讲武德。

打的虎虎生风,打出了排山倒海之势,嗐葡萄叶也识趣落下了几片。

苏桂兰出门看骆涛打的这么一套不伦不类的东西,很怕他闲的慌。

“你如果没事干,要不出去溜溜,实在没事的话,看到没,把它们劈了”

骆涛顺着苏桂兰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西厢房墙角不知何时多这么一堆木头,整整齐齐的摞了起来。

目标既然有了,那便规划一下怎么劈,今天劈五十,明天劈四十,后天劈空气。

就有几十根短木,还要什么规划。

费话也不多说,咱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