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的春城,灿烂的春光,搅和着温煦的风,吹奏起了西南边锤独有的曲调。

也许,昨夜的大风就是一场偶遇,是冬季在南国最后的挣扎。

“怎么还心不在焉,天要刮风,娘要嫁人,拦又拦不住,便随她去。”朱霖也不知道骆涛的忧愁来自何方,但见他从昨晚回来就如此,一夜辛勤,也没能改变。

不由自主的就上前安慰一番。

夫妻本是同林鸟,遇到了困难就算帮不上忙,也要义无反顾站在一起面对困难。

“哎!我是看了这篇文章感觉前辈写的太好了,直击人的心脏,这文章的每一个字,读起来都是在拷打灵魂。

在那个年代,也不知道他们是何等的勇气来面对比青面獠牙的鬼,还可怕的人。”

朱霖对骆涛所说有点好奇,走过来看了一眼文学杂志上文章的标题,说:“这都是几十年的世态,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话虽这么说,可聪慧的朱霖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震惊万分,怎么好好的又要变。

她不再安慰骆涛,如果如她所想,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右手放在骆涛的肩头,骆涛切身感受到她的紧张,左手端着的咖啡,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急切的想逃,逃出这杯口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