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一会儿就去睡,怎么又来了。”

骆涛头也没有抬,目光还停留在文件上,手中的笔在上面勾勾画画。

“这话是你一个小时之前说的。”她无奈的白了骆涛一眼。

“是吗?”扶了扶眼镜,扭脸抬头看了一眼门头上的挂钟。

“哟,这么晚了啊!”

这些年用眼过度,骆涛微微得了一个近视,度数也不是很高,一百米开外人畜还是分的。

平时可以选择不戴,可夜间工作就不能不带。

不禁意间,时针就跑到了二十三时。

看着文件还有许多没有学习完,又自喃道:“时光不待人。”

“你也知道晚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无*无权的,干什么这么拼…………有什么工作不能明儿个做,非得今晚上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