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涛抽着烟,半躺在沙发上跟大爷似的,非常自然的敷衍了她一句。

她听后也只是微微动容,心里知道骆涛说了假话,但也没多过问。

不过,女人像要惩罚男人,她一定有千百万个理由。

“咳咳,又抽烟,一会儿一屋子都是烟味,还睡不睡了。”

骆涛听到女王下达的判决书,也不迟疑,但也不含糊,把烟放在嘴上又猛抽了两口。

才赶紧拿过烟灰缸,湮灭了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二的大前门牌香烟。

朱霖这次也没开口,不过就是冷冷望了骆涛一眼。

就是这么一眼,搞的他一夜都没有睡好。

什么斧钺钩叉,拐子流星,能拿出手的绝活,那是一一来了一遍。

就是如此高强度的对练,也不过尝个传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