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富二代都有的一个毛病。

今儿突然遇到此画,怎么能不激动呢。

骆涛确认画作无误,就抬头问龚先生。

“不知道龚先生能否割爱?”

在文化面前,尽量不要太市侩。

听骆涛说话,郝近明也把眼睛从画上移开了,他现在就是半瓶子醋,就是把脸贴上去也难看出个名堂来。

人嘛不就是喜欢附会风雅吗?这也没什么过错。

他见龚先生在发愣,这人心里指不定想怎么要价呢。

“龚先生,骆爷能开口了,您就别愣着了,说个价吧。

但咱可说好了,别张嘴就要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