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挣扎了许久,方才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接过了朱霖递过来的大白兔奶糖,也没有道谢,就自顾随机选择了一颗,打开先尝了,她咀嚼的很快。

一点不像一个农村孩子的表现,这个年代,这个大白兔奶糖,在农村一般都是过年的时候才可能吃到,一些极其特殊的地区的人有可能都吃不到。

她这种囫囵吞枣式的吃法,在这年代就是暴殄天物,正确的吃法应该是小心翼翼地先打开糖纸,不拿出来,没人的时候偷偷的舔一下,然后再包起来。

想吃的时候,再打开,再舔一下,然后再包起来。

这个糖都吃多久只取决一点,是夏天还是冬天。

八十,九十年代最流行的吃东西的吃法,就是“舔”式法。糖可以舔,辣条也可以舔,冰棍也要酪那就应该舔了,这玩意儿要是不舔,那就真的没有了灵魂。

更厉害的舔法那的是在北方,零下的天气,用舌头舔邮筒,舔电线杆子……

疯狂的童年!

也可以说这个年代的孩子对吃的东西都充满了敬畏。

他们有时候他们不是在吃东西,他们是自我在上一节很有深度的思想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