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小惊慌,这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下,怎么又来搅和她的清闲。

把这收音机一关,说道:“怎么了这是?”

“还能怎么了?您是不知道,先生太难伺候了,我为了照顾怹,陪怹下围棋,现在可倒好,怹老人家反过来嫌弃我是臭棋篓子。您给评评理,这是我的错吗?”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受得了。

当然这都是逗潘先生,他们两位真的是两位空巢老人,儿女后辈也都为生活忙碌,除了星期天会来陪陪他们,平常也难得来。

以前还有孩子陪伴他们,现在他们的孙子辈也都上大学,或者走上了工作岗位,陪伴他们的时间也渐渐少了许多。

家里也没有顾个保姆,骆涛倒是想出钱,但又想到那“中国人的面子”,也不敢提。

好在小十月一月会来他们家几趟,又加上何姐也来的勤,现在还是不错。

她闻听便用手掩着嘴哈哈大笑,接着骆涛的意思,说道:“这张先生是有点欺负人,走,咱娘俩儿一起斗斗他这一位老先生。”

拉着骆涛的手就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