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双小眼神慌了也迷糊了。

“唐诗委屈吗?”

“不委屈吗?从商起,到了唐朝达到巅峰,宋就被词给顶了位置,元明清到现在,那可谓是一代不如一代,您不觉它得很委屈吗?”

骆涛又喝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嗓子。

“这是时代的选择,不同时期就会有不同得文化出现,不存在您说的委屈。”荣兰听到骆涛话音落地,便急与辨驳。

“呵呵,它都没有委屈可言,我不过这世间一粒沙,又那来的委屈说给您听。”

荣兰没有想到,绕了一圈回来,偏偏又绕出了个直线。

“这……您这有点偷换概念了吧!”

这姑娘怎么这死心眼,差不多就得了,我儿子醒了还要找我呐,哪有时间跟你扯,要不是看你漂亮的份上哥们早跌儿了。

“呵呵,我曾经给《收获》杂志社的主编回过一封信,就十个字:让它交给时间来检验吧!现在不是很好的证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