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昙发出一声闷哼, 嘴里继续骂骂咧咧:“于洲, 你踏马就是我爸养的一条狗, 别以为我爸每个月打发点剩汤剩饭给你, 你就可以骑在我身上!”

于洲倒是被这话气笑了,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骑在你身上?我什么时候骑在你身上了, 是你这个大少爷天天找我麻烦,把我当驴一样使唤,我今天就吃个火锅,花的还是我自己的钱,又怎么招惹你了?”

郁昙朝他大喊大叫:“你不知道我最近减肥么!我连盐都不敢多吃!”

“你减肥别人就不能吃饭了是吧?”于洲狠狠地往前压了一下,郁昙的胸腔里的空气差点被于洲着一下挤没了,一张小脸顿时就憋红了。

“咳咳咳”郁昙咳嗽了两声,一双狭长的蜜糖色狐眼怒火沸腾地瞪着于洲,“你就是我爸给我准备的看门狗,主人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给你扔块骨头就不错了,你现在还想着吃肉!”

郁昙被夹在门板和于洲中间,身后是坚硬的门板,身前是于洲硬邦邦的胸膛,他拼命挣扎扭动,身上的睡衣都被卷到了肚脐上面,露出一截窄瘦雪白的腰。

他这么拼命乱蹭正常男人都会起一些生理反应,这并不是好色,也不是见色起意,而是男人的生理结构决定的。

郁昙自然感受到了于洲的的变化,他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洲:“你一条狗,也敢对着我发情!”

真踏马嘴损。

现在手里要是有针线,于洲一定忍不住把他的嘴给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