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变温柔了。

“不拿着吗?”

余糯接过后,握住芋泥蛋糕罐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垂下羽睫掩盖心中的紧张,说:“谢谢。”

“我叫白黎,黎明的黎,你呢?”

“余糯,余年的余,糯米的糯”

余糯说话的声音很小,他想起那些知道他名字的人都会觉得这名字太女气了,他们会对他说:“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起这么恶心的名字?”

恶心吗?

“余糯,很好听的名字呢。”

“糯糯。”

余糯的眸光闪烁了一下,虽然她最后一句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但肯定是在喊他。“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