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秦浩视为死敌的钟跃民,那叫一个郁闷啊,原本他是打算装病不来的,可惜村长却硬是把他们给押来了,因为县领导发话了,抬也得把钟跃民抬过来。

原因也很简单,谁让钟跃民当初给他打包票,说是五个月可以自给自足的,结果呢?到现在他们连荒地都没开垦出来,现在还不好好学习学习?

“郑桐,都怪你小子,让你挖两下出头你就给我玩儿昏迷,现在好了吧,荣誉都被人家给抢走了。”钟跃民抱怨道。

郑桐也很郁闷,他原本以为这就是吃力不讨好的活,谁知道居然名利双收,可就他这身子骨,实在是受不了下地干活那份罪啊。

“跃民你也别急,我看那姓秦的也就是一时得意罢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早晚能压他一头。”郑桐像是在劝钟跃民,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钟跃民看着这帮猪队友,顿时没了脾气,只能跟着进了礼堂。

全县的知青汇聚一堂,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现场一片嘈杂,有的一起追忆当初在城里的幸福时光,有的则是相拥而泣,哭诉下乡之后的遭遇。

良久,礼堂的灯光亮了起来,舞台上,县领导意气风发的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扬的讲话,把众人说得昏昏沉沉,差点睡着。

随后,秦浩一行知青被邀请上台,一个个身披红花,虽然形象看起来有点傻,不过做戏做全套,也只能暂时忍耐。

“原来他就是秦浩啊,我听说他们知青点现在不仅能吃饱饭,还能吃上豆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