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闷热潮湿。

混着说不出是泥土还是灰尘的味道。

让人忍不住发呛的同时,头也是晕沉沉的。

初酒费力地抬起仿若千斤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四周。

没睁眼之前,她心中微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一睁眼,是千真万确的拔凉拔凉的。

空荡荡的房间,只放着一张破桌子和一个破柜子。而她,人正躺在床上,身上只搭着个有洞的毯子,那毯子的毛,都洗的秃了。

一看都不知道,是用了多少年的东西。

好家伙。

才过了一个位面的富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