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在外面站了很久,里面的人都没发现。

他就沉浸在自己的梦境里。

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还在身边。

但是,他们都爱着的女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如此想想,哪怕过了这么久还是觉得残忍。

烈九卿避免不了想起来了温容。

想起来六岁那一年,没有推开的房门。

她明明从来不听话的,怎么就那天听话了呢?

烈九卿眼眶通红,她到底要怎么才能好起来?

她应该早就重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