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冰冷地起身,银针藏在指尖。

“卿卿,是我。”Ъiqikunět

隔着黑暗,和温容一样轮廓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缓慢靠近,低声笑着。

“我回来得突然,是不是吓到你了?”

风携带着一阵阵难闻的恶臭,烈九卿有些反胃。

“站住!”

“卿卿,怎么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怪我回来晚了吗?”

“我让你站住!”

说话间,烈九卿手上的银针射过去,他一愣,“卿卿,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我是温容……”

“我最讨厌别人冒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