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离开祥云镇,烈九卿都觉得身上有些敏感,不能碰,后颈也像被人咬了一样,有些肿肿的酥痒感。

好像每次做了不得了的梦后,她都会这样,和真发生过什么一样,好久都不能恢复,偏偏不是真的。

烈九卿揉揉自己发红的脸,靠在一旁,摩挲着墨镯望着外头的黑夜,有点想温容。

殷宁三人骑马跟在后头,维持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方便监视,也不会让烈九卿反感。Ъiqikunět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第二日的黄昏,他们才在河边停下。

烈九卿身体还没完全好,有些不舒服,加上舟车劳顿,脸色很差,一下车就坐在河边打坐,画意守在一旁闭目养神。

殷宁忙上忙下,让人打了野味,弄好后,给烈九卿送过去。

“七小姐,您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