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为首的女子,更是让花玉楼的心为之一颤,人都朝窗口扑了过去。

那名女子穿着素色布衣,一头墨黑色长发梳了个妇人的坠马髻,只以一根木钗做装饰,脸上不施粉黛。

但以花玉楼阅女无数的眼光看,对方的皮肤堪称万中无一,欺霜赛雪不说,一张脸几乎挑不出任何的瑕疵,走在人群中,整个人白得能发亮。

布衣虽然宽大,可竟也遮不住女子的身材,还是依稀能辨别出前胸的宏伟轮廓。

那个女人踩着小碎步,极尽妍丽的脸上表情平和,明明荆钗布裙,偏偏透着一股端庄雍容。

人群中的男男女女,但凡接近那个女人的,似连交谈的声音都变小了些,并下意识让开道路。

莫说是四周围的男子们,就连女子们都看着那个女人,看得目不转睛,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一刻,马车里的花玉楼,突然觉得自己白活了。以往那些所谓的花魁,美人,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根本连地上的屎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