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跟在身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分心地摩挲着手中的木棍。

这玩意,真的合适当自己的新魔杖?

前面,邓布利多依然继续说着,“当我们习惯地使用某种魔法,娴熟到仿佛就好像它是自己的一部分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像神奇动物那样,靠着自身的心灵去将魔咒释放出来。”

安东点了点头,“相当于有了一个法术位。”

“哈哈,有趣的说法。”

“有些魔法学校是不使用魔杖的,他们练习的无杖施法跟……嗯,法术位……这是不同的。他们的无杖施法,其实是另外一种技巧,并非是将每个魔咒都练习到熟练于心,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邓布利多竖起手指头,另外一只手点了点这根手指头,“它里面涌动着巫师的血脉,是一种比神奇动物更强大的魔法血脉,配合上一些更为复杂的施法手势,把手指头、整只手、甚至是整个人都当做魔杖,或者说施法媒介。”

“把自己当做施法媒介?”安东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那他们一定更容易受到黑魔法的侵蚀。”

“是的。”邓布利多面色古怪地转过头来看着安东,“特别是非洲的巫师,他们习惯使用一些巫毒娃娃之类的诅咒魔法,很多顶级的魔咒大师甚至会变成‘邪灵’。”

“唔,用我们现代魔法体系的角度解释,就是他们被转化为某种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