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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许珊怀里，许珊揉揉她的头发，好在除了刚染完，就只有洗头发时才掉色，吹干以后摸起来手感和以前一样。
好开心！
陆凌已经沉默很久了，这会儿忽然又开口：
“许老师。”
许珊搭在她头发上的手指，不慌不忙游走到她的脸颊上，然后在她软乎乎的脸上轻轻点了点：
“唉，是脸不疼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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