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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安东尼。”老伏优雅的双手撑着办公桌，低头看着安东，上下巡视着，仿佛是看到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安东抬起眼皮，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长时间的高压历练出来的大心脏，他无惧任何变故，哪怕是死亡。
“你有没有疑惑过，我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给你上课？”
“你有没有疑惑过，我为什么把你称之为美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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