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不止是罗二夫人,所有见过见过罗景诚的人顿时只都觉得这当铺老板是在说罗景诚,罗景山立刻回身看向罗二夫人,语带惊讶道“二娘,我听着他说的这个人怎么越听越像是在说二弟呢?”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二弟左边的下颌处似乎就是有一颗小痣的吧?”

听到罗景山的话,罗二夫人已经完全绷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了,她只能出言斥责道“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二弟做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二弟,您屋里哪一个人敢做出这种事情呢?而且谁敢穿小公子才能穿的衣服呢?”

罗景山这一连串的话语只让罗二夫人顿时变得哑口无言,而随着罗景山的继续追问,罗二夫人只不耐烦的挥手道“这事就这样算了,我懒得追究了。”

“您懒得追究了?这怎么行?当时夫人为了这事我妹妹都差点被逼得以死自证清白,如果您又让我的客人下不来台,还差点被你送去官府,二娘这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所以我想这东西肯定对您来说很重要,咱们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那偷东西的贼了?”罗景山说这话时只将贼字咬的特别重。

听到罗景山这话,罗二夫人一方面只觉得自己儿子被人侮辱了,可另一方面,她心中也清楚自己今日是在自取其辱。

故而她只能走到罗蕊雪身边道“三姑娘,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胡乱怀疑你,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