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探明了对方伤势的情况,眉头随之皱了起来。

伤不致命。

只是新伤加旧伤,迁延日久之下,已经隐隐威胁到了少年的根基了,再来这么一两次……别说修为进步,能不倒退,就已经烧高香了。

如此一来。

就彻底废了!

多大的仇?要这么干?

换做旁人,他也懒得管这份闲事,只是少年身具夏家血脉,而且身上并无先前那几人的恶习,他深受夏清源恩惠,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不能看着不管。

“你怎么得罪他们了?”

他问道:“能对同族之人下这么狠的手,倒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