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琅是什么德性,赵衍桢怎么可能不清楚,只不过是这小子平时没在赵衍桢面前收敛了许多罢了,而赵衍桢也没亲眼见着,便也由着他去了。

如今听到赵琅与小宫女玩这种游戏,他自然便不得不管了。

“看来阿琅也到了该娶老婆的年纪了,母后正想着操办晚辈的婚事,我明日便与母后亲自说说,我想母后定然也十分乐意操心阿琅的婚事。”

一听到赵衍桢这话,赵琅立刻发出哀嚎,而在姜念娇看着二人斗嘴皮子的功夫里,那只吃完尸婴虫的肉蚕蛊虫也准备出来了。

赵琅倒还算敬业,一边与赵衍桢求饶的功夫里,他还一边注视着那蛊虫的动静。

如今眼见蛊虫将要爬出来了,他自然是将那结痂的口子只再次弄破了,随后待整整大了一倍的蛊虫爬出来时,他只又立刻替姜念娇在手腕上涂了一些草药膏。

有了药膏的加持,流血的伤口倒是很快便止住了血。

不过因为麻药的药性还没消除,姜念娇此刻的手上仍是半分知觉也没有。

甚至托了他们二人刚才斗嘴的缘故,她在等待期间,也根本没什么心思想着那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