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都尉闻言,却是眉头紧皱。不过考虑到此处并非是什么合适说话的地界,故而陈都尉只留了一句“等他回来的话,让他来见我。”

忠伯闻言只点了点头。

诺金酒馆内三三两两身着邕地与羌漠服饰的客人们只座在胡桌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他们说着近日的见闻,聊着前段时间黑鹰山剿匪的旧事。

一时间只见得室内唾沫横飞,言辞激烈。

当下倒也没人注意到一名头戴黑色斗笠的青年与一名头罩白色帷帽的少女只与几名身形精壮的练家子正走在一处。

“那晋王算什么厉害,说来说去还不是底下的谋士牛逼,他若真这么厉害,当初敌袭他怎么算不到?到头来这一仗加起来的士兵还没有死在那日火烧连营之上的人多。”

“那黑鹰会的人很多吗?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说白了不就是今上想让这晋王来我们这儿刷刷军功吗?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废物,如此谋士如云的局面都能让他把命送在此处,可见的那也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那黑衣人在经过酒桌时,只恰好听到邻桌一位彪形大汉正在点评着上一次剿匪之事,听他如此说法,倒颇有几分指点江山,他行他上的架势了。

头戴白色帷帽的少女闻言立时便不满道“你们怎么说话的呢?你们这么厉害,你们当时怎么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