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很怕死?”酒道人眉梢轻挑。

田廷和冷幽幽地道:“难道你不怕?”

酒道人笑了,点点头,“怕的很呢。”

“既然怕,何苦来这一遭?”田廷和问道。

酒道人又饮了口酒水,下巴扬起,“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田廷和顿了顿,说道:“这两句诗,应该不是你所作。”

酒道人眨了下眼,“何以见得?”

“你用剑。”田廷和言简意赅。

酒道人一本正经地道:“其实,贫道在作这句诗的时候,用的是刀,后来觉得用剑更潇洒,便弃刀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