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大师,在晚辈眼中,您是真正的高人。”李羡渊看着一鸣,沉声说道,“晚辈不是很懂您和楚休的恩怨,但这一次,晚辈觉得,楚休说的没错,您应该跟自己和解了。”

楚休瞧着一鸣,“你若实在找不到活着的方向,不妨把目标放在灵山寺上。

你之前不是说,佛门诸法,不如道门吗?

何不弃僧为道,开创崭新的道门,专门镇压佛门。

或者,你像李羡渊这样,也试着娶妻生子,教育后人,把犬子培养成虎子,成就感可比教出一个天骄徒弟更大。”

“无论你如何花言巧语,你终究不是真正地为~为师我着想。”一鸣轻语道,“你仅仅是担心,为师我可能会主动向那位武皇,泄露你大师兄的行踪。”

“还是刚刚那句话,我的想法,于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楚休轻声道,“我并未打算,擒住你,亦或是关押你。你离开后,即便转身再回大乾皇宫,我也无法阻止。”

一鸣盯着楚休许久,转身离去。

“心结解开了?”李羡渊来到楚休身旁,望着一鸣的背影,轻声问道。

楚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