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小瞧李羡渊和我那徒儿的关系了。”一鸣轻叹道,“就算我那徒儿睡了李羡渊的夫人,李羡渊也不会选择跟我徒儿决裂。”bigétν

“什么意思?”乾皇眉头紧锁,夫人都让人睡了,这还不决裂?

一鸣轻声道:“李羡渊知恩图报,他太理智,也太感性;他感激我那徒儿,并且希望裴伊人追寻未来的幸福。

如果裴伊人和我那徒儿待在一起,他会送上祝福。”

“你好像忽略了一件事。”乾皇冷冷提醒道,“你已经帮李羡渊重新弄回了那东西,他现在是正常的男人。

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受妻子向别人的怀里投怀送抱。”

一鸣看着乾皇,“他确实已经成为了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一个短命的正常男人。”

“短命?什么意思?”乾皇皱眉,越发不解。

“真是个蠢货啊,就这还想跟我那徒儿斗?”一鸣暗自摇头,他觉得眼前这位大乾皇帝,简直蠢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