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自家一半资产,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送上投名状。

其实,这里面也充满了算计。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自然都清楚这里面的复杂性,不过,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

“迟总,我没办法说更多,我只说三句话,第一句,宋家与迟家不一样,迟家跟宋家更不一样;第二,国家不会以偏概全,更不会一棍子把人打死;第三,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一直是我们国家的宗旨,希望迟家能够好好把握机会,更要加强家族内部管理和培养。”

省令说完这几句话,不给迟天翔说话的机会,笑了笑道:

“好了,别的不说了,今天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开批斗会的。来,迟总,请坐。”

“谢谢,省令,将军,您们先请。”

迟天翔的姿态很低,很有种受气小媳妇的既视感。

四个人坐在一起,迟天翔频频举杯,向省令和司令敬酒。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很少看苏强,更别提跟苏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