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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的嘴角狠狠扯了扯。
“哦。”
棠棠顿时没兴趣了。
“可笑,可叹。”
慕星河神色有些落寞,“我这一十三万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小黑:“???”
“你们很好。”
感慨罢,慕星河又是看向顾寒,唏嘘道:“无妄道友的后辈,可比我的强了千百倍了!”
“无妄?”
顾寒一怔,“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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