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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呢？”
“一成。”
“哦？”
人院院主眉毛一挑，“我以为你会说九成的。”
“那九成……”
顾寒看了宋明一眼，也是似笑非笑，“在宋教习身上。”
人院院主突然沉默了下来。
场间静得针落可闻，众人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他，似在等他做最后的答复。
宋明瑟瑟发抖。
他怕自己被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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