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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讯。”
按下心中异样，他直接道：“若是她有空闲……帮忙照拂一下十号！”
“是！”
“对了。”
鲁远又问道：“冯十一回来了没？”
黄泉殿事务繁多，自然不只有顾寒的事。
“禀长老，昨日他刚刚发来讯息，已是安全归来。”
“虽然时间久了些，能回来便好。”
鲁远暗暗松了口气，犹豫了一瞬，又道：“稍后也传个讯，跟他说一下，他的席位……以后不再是十一，而是十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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