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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还能坚持。
可小丫头的身形却是瞬间消失了大半。
“棠棠！”
陆临渊和棠妙心心中大恸，恨不得以身代之。
“没事的。”
棠棠低下头，神情有些失落，“也不疼的……”
就是可能以后没法跟你们见面了……
似怕众人伤心。
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其实她不说，众人也明白，若是她这道执念被反噬之力彻底抹去，就算真有来生……大概率也不会有她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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