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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树苗子顿时蔫了。
顾寒看得出来，这冥仆虽然诡异，可仍旧保留了一丝自主意识，想了想，问道：“你认识她？”
那冥仆艰难转头，两只空洞洞的眼眶盯着他，“你……是谁……”
说话间。
场间的阴冷邪恶气息瞬间比之前浓郁了数倍。
似乎。
只有他在面对小丫头的时候，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量。
顾寒有点头疼。
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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