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一名羽化境的老者迈步而出,正色道:“问剑便问剑,你手段如此酷烈,杀了这么多人,其中……又有几人真的和你有仇?如此是非不分,肆意胡为,造下杀孽,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错!”

顾寒称赞道:“倒是来了个嘴皮子利索的!”

“我只是劝你。”

那老者叹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杀孽,还是少造些为好,你出剑不要紧,可剑下带走的,都是一条条无辜的性命……”

“说的好!”

顾寒点点头,朝身后看了一眼,“我来之前,好像……他们也和你们没仇吧?若非古前辈照看,你猜猜,他们会有几个死在你们手里?”

“你……”

老者语气一窒,“这是两码事,你怎可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