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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顾寒轻咳了数声，吃力地拔出长剑，又是重复了先前的话，“牧丰，你真以为，你吃定我了？”
同样的一句话。
此刻牧丰听来，却格外重视。
顾寒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有杀死他的能力，纵然几率很小，可依旧有！
“很奇怪。”
他再次开口，“像你这种实力的年轻人，不该籍籍无名才是，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散修！”
“……”
牧丰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刚刚那一剑，是你的底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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