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羞红,偷偷看了一眼墨寻,随即将令牌塞入他手里,从老者手中接过储物戒,便找人鉴定具体价值去了。

墨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

顾寒没眼看了。

暗道我墨姐姐何等的风华绝代,为何偏偏墨家的后人里,出了这么个丢人的玩意!

“尊客。”

辛管事又看向顾寒,“还有何吩咐?”

“吩咐?”

墨寻是个雏儿,可这种场面,对顾寒来说只是毛毛雨,他目光一扫,落在了刚刚那年轻人身上,笑呵呵道:“你的令牌是什么等级的,拿出来看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