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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她怔怔地看着顾寒，只觉得心痛如绞，身上的气息比先前还要虚弱了许多。
“你怎么这么傻呢。”
“姐姐都快死了，你还护着姐姐做什么呢……”
说话间。
一道玄妙至极的冰凉气息自她身上缓缓升起，继而尽数凝聚在双眼中，隐隐化成了一片水雾。
水雾凝结。
转而化成了一滴眼泪。
不同于印记的阴冷。
这眼泪虽然散发着冰凉之意，内中却像是隐藏了无数玄妙和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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