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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叹了口气。
“杨家的行事风格，你是知道的，杨师弟……他变成现在这样，怕也是被逼无奈的。”
“也对！”
慕容嫣一脸的幸灾乐祸。
“杨通这个老东西！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
现在的杨通……
表情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废物！”
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精英族人的尸体，他的面容几乎扭成了一团，咆哮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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