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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木老叹了口气。
“这位前辈真是……恶趣味!”
“不奇怪。”
卫昉面无表情。
“修为越高,性子越怪,只怪我们太过贪心,着了他的道而已!”
二人的心情。
从一开始的愤怒,不甘,直到现在,尽数化为了无奈。
对比他们。
吴德,段仁,李寻三人就没这么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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