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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上方。
顾长冷冷地看了顾阳一眼。
“每逢大事有静气，教你的道理，全忘了不成！”
“……是，爷爷！”
“我问你们！”
顾长目光一转，落在几名护卫身上。
“你们可是亲眼见到顾寒杀了顾涛？”
“这……倒是没见到，只不过顾统领这伤口……”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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