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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些事的记忆,消失了!”
“消失?”
书生一怔,面色也是凝重了起来,沉声道:“能无声无息间干扰抹去你记忆的,除了那个姓苏的,还有……祂!此外,就算是无妄妖他们六个,也未必能做到!”
“还有一个人!”
“谁?”
“我自己!”
老道轻声道:“万一,是我自斩记忆呢?”
“你?”
书生眉头皱得更深了,惊疑不定道:“若是你自己,那这次的事……我就看不懂了。”
老道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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