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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才开口道:“能得到你这种评价,足以说明他非同寻常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个老怪物亲手调教出来的了!”
“也未必。”
太叔齐想了想,道:“说不定,他就是老怪物本人呢?”
太叔恒心里一动。
对方华丽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所以,你刚刚才会对他释放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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